*神器能沟通但主人听不见前提(实际并不能
*依然是速打没修bug
*短篇集,随喜更新
*这个短篇集能搞完就改名圣战回忆录(bushi
*决定了这个短篇集都变成单箭头集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
*前半段看莫的感情的神器莫的感情地叙述战况,后半段明确米迦勒→拉贵尔指向,单箭头的爽谁搞谁知道
*我相信即使不写话是谁说的也能看出来是谁说的(并不
*比较推荐看前面两篇后看这篇,因为其实是连着写的(虽然表面看着没啥关系,有联系的只有几段话
*words:6390
正文:
我名为制裁之天平,桑基奥。
我的主人是灵的天君,第四重天锡布的执裁者,天国背后的监督者,拉贵尔。但现在大约……只是个无主之物。
我唯一一次被使用是在那场圣战中。
旧圣历九元纪五十一创纪四十四天纪二万六千六百零一年。
一元纪为七亿年,一创纪为七百万年,一天纪为七万年,即六十六亿六千零一十万六千六百零一年。
反叛天使贝利尔与反叛天使阿斯蒙蒂斯率领三分之一的撒拉弗与二分之一的基路伯在卫伦挑起战乱。
反叛天使利维坦率领三分之一的守望者在拉奇亚挑起战乱。
反叛天使别西卜率领三分一的玛拉基在撒哈金挑起战乱。
反叛天使玛门率领二分之一的哈希姆在锡布挑起战乱。
反叛天使撒旦率领二分之一的伊西姆在玛安挑起战乱。
反叛天使路西法率领三分之一的埃利姆在麦港挑起战乱。
没有任何原因与导火索。
这是圣战的开端。
次日,为了部下的安全,风的天君加百列选择带着手下的撒拉弗和基路伯撤离。
第一重天卫伦沦陷。
我与主人驻守在锡布,玛门虽然叛变了在锡布驻守的二分之一的哈希姆,但并没有进攻的打算。祂在等与其他反叛天使汇合。
“三天。”
主人在生灵树上看着远处驻扎的反叛军,说出了个时间,接着命祂手下的耶洛因和未反叛的哈希姆加布阵法。主人只打算守住这。
就像主人所说的,三天,路西法、撒旦从麦港和玛安撤退至锡布,麦港半境已成火海,玛安外围被削平了一半。反叛军知道天君们不会放着半毁的重天乱来,一定会先安置好自己执裁的重天才会来支援。
天君与一般天使的力量是质的区别。一般天使花上几年或许不能重建半寸的土地——这可不是天使弱,天国的土地和大地上那些次品可不一样,天国的一捧土能造大地上的半片地。但天君只用半个月就可以让半重天恢复生气。
而且祂们算准了米迦勒不会前来支援。
米迦勒是第七重天亚拉帕的执裁者,亚拉帕则是神的宫殿与王座的所在地,那是至高天。没有神的旨意,米迦勒从不离开祂所执裁的亚拉帕。而这场反叛,祂们知道神不打算介入这件事,自然,米迦勒也不会参与这件事。这有人是祂们为什么没有去亚拉帕,这所谓的圣战对祂们而言和竞斗场的比赛没什么区别,祂们想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与天君的较量。
主人需要一人抵挡三个反叛首领,路西法、撒旦和玛门,直到其他天君们前来支援。
“七天。”
我们还要扛七天。
加百列与拉斐尔被贝利尔和利维坦困在了拉奇亚,别西卜与雷米尔亦是打得难解难分,法努尔和乌列尔需要立刻修缮被破坏玛安和麦港。唯一能够立刻支援祂们的米迦勒,现在却不会离开亚拉帕。
杜墨说,我们扛不住七天。它还说,我们都是杀器,主人不会轻易使用我们,尤其是我。
在祂们会和前,主人已经命人建起四重防线,各由一名耶洛因与一到两名哈希姆作为大将领着各自的守军驻守在防线前,每重防线处又布有四百四十四道转移法阵,五百五十五道元素法阵,六百六十六道陷阱法阵,七百七十七道防御法阵。
主人紧锁的眉头并没有因为防御工事而松开几分。
第一天,路西法和撒旦直接轰开了第一道防线,驻守军被迫后退。
祂们接到来自祂们的上司,也就是我的主人的命令是,避免伤亡,先退后攻,切记不要死守防线。因为这条命令,到晚上时,反叛军已经占领了第二道防线。
第二天,提前撤退的第一道防线的守军提前埋伏,与其他两道防线的守军一同拖住了反叛军一天。
第三天,我们又拖了一天,却没能守住。我们只剩下生灵树前的一道防线了,再失守,锡布就沦陷了。
第四天,以四道防线处布置的法阵一同启动困住了阵中的反叛军也阻碍了反叛军的行动,难怪主人从一开始就禁止祂们使用所有法阵,反叛军的目标锁定为那些防线,再加上突破防线的过程中也不是毫无抵抗,就忽略了对法阵的提防——主人所布置的法阵,只有拉结尔能解。
但……明天一早生灵树防线就会崩溃,杜墨说的没错,我们撑不到第七天。我们甚至可能撑不过今天晚上。
第五天,天国的天从未这么亮过。
谁都没有想到,米迦勒来了,祂的天使军团跟在祂身后,祂从天而降,手中的奥林科帕斯塔沾满了反叛军的血,祂指挥军团分四个方向打算一举剿灭叛军,但主人叫停了米迦勒进攻的打算,于是双方以第一道防线为界形成对立。
我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叫停米迦勒的进攻,可能这就是为什么我是杀器的原因。
阿斯蒙蒂斯加入了拉奇亚的战斗,拉奇亚随后沦陷,加百列和拉斐尔退至撒哈金,主战场又立刻转移至撒哈金。没有几日,撒哈金沦陷了——是主人通知祂们的执裁者主动放弃退至锡布,锡布一下聚集了七位天君,反叛军也就退回了已经被祂们占领的重天。
之后是长达数月的拉锯战。直到那一天,圣战的最后一天。不出主人所料,撒旦化作了九头巨龙,为了牵制住米迦勒。加百列和拉斐尔牵制住了路西法和利维坦,剩下的人打作一团。贝利尔试图找到主人的位置,祂知道主人是一个威胁。
我没有全视之眼,但是我的主人有。祂看到有一整支军队向着亚拉帕进攻,而这支军队的存在,就连那七位反叛军首领也不清楚,这是真正的亡命之徒,祂们打算直接弑神。这支军队的首领是梅塔特隆。
“然德基尔,犹菲勒,你们去与亚兹拉尔和亚纳尔会和,把祂们关起来。”
主人将缚灵索交给了然德基尔和犹菲勒。那些亡命之徒大概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种大战之时会有天君脱离主战场,并且在亚拉帕的神殿前将祂们生擒。
“灵君,您……”
“无碍,你们不要靠近锡布,马上就会结束了。”
这是主人拥有我后,第一次把我召出来。然德基尔和犹菲勒的表情一下就变了,祂们是相信主人的话的。
等主人赶到时,地上已经布满尸体了。米迦勒还在与红龙纠缠,以米迦勒的实力不至于被限制这么久,主人那一句话真有这么重要吗——
“米迦勒,别下杀手。”
我不知道祂是怎么想的,只知道主人对祂而言一定是不一样的存在。
这是我第一次在世人面前出现,可能也会是唯一一次。
「 “吾称量手中的恶,吾称量心中的善。” 」
“制裁天平……阻止祂!”
我能听见恐惧。
「 “吾衡量左侧之罪与右侧之功。” 」
“祂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能听见未散去的灵体在伸冤。
「 “吾为元初,吾为终结。” 」
“你的对手在这!乌列尔——动手!”
我听见铁器刺入灵体的声音与撕杀混杂。
「 “吾制裁所视之处所有的罪恶。” 」
“该死……利维坦,我们——”
“路——西——法——!”
我听见碎裂之声。
「 “凡行恶者,必入土化尘,坠入永世凄苦之坑,坠入万劫不复之渊。” 」
“拉贵尔……你休想!”
我听见祂们最后的挣扎与划开肃杀空气的反击。
「 “罪者当囚于无尽痛苦之塔尔塔罗斯,直至火焰燃尽一切罪,寒冰冻结一切恶。” 」
我看见那九头红龙倒下了,奥林科帕斯塔挡在我面前,拦下了那柄飞匕。
「 “直至审判之日来临。” 」
囚笼由地而生,无数突刺刺穿那些叛军的翅膀与四肢。痛苦的嘶叫在锡布的上空环绕。
我与其他的神器不同,我的眼中只有黑与白。金色在我眼中应当是白色的,因为那是光辉的颜色,但血在我眼中却是黑色的,尽管天使的血是金色的。
那一日,大地是黑色的,天空是黑色的,我所视之处几乎都是黑色的。
主人咳出一口血,我有不好的预感。
“拉贵尔!”
主人失去了意识,连带着我们这些神器也被波及了,这是失去意识前最后听到的话。
我们比主人醒得要早。我知道主人一定会昏过去,只是没想到祂都没能撑住走下战场。活捉那支打算弑神的军队花费了主人不少力量,再加上我的力量的影响。
杜墨说的没错,我们是杀器。
杀人者必被杀。流人血者必流其七倍的血。
那下面的人,原本都会死的。但祂们只是被囚禁,被限制了行动能力。
就像我的眼中只有黑与白一样,我的力量要么完全使用要么就完全不用。
主人吸收了我一半的制裁力量,只为了让祂们能活下来。我的力量是对灵体进行直接攻击、撕裂,而主人是灵的天君,祂就是灵的源,我的力量对祂而言是最为致命的那种。
我真的不知道主人为何要这么做。我觉得米迦勒是对的。祂为什么要听主人的?祂才是对的,仁慈是没有用的。
杜墨比我醒得早,祂告诉我,主人从天上掉了下来,米迦勒在祂坠进混沌前接住了祂。
拉斐尔是整个天国最好的治疗师,祂握着主人的手。治愈的水元素顺着指尖传入主人的灵体。米迦勒抱着主人,凝聚在祂手中的光元素已然形成一个发亮的小光球,这是至纯的光元素。
“米迦勒,拉贵尔只是精神力和灵力透支了而已,过几日就会醒了。”
米迦勒没有说话,将光球由祂的胸口融入祂的灵体,然后紧紧抱着主人,把头靠在祂的头边。祂在感知主人现在的状况,拉斐尔也看出来了祂在做什么。
“需要几日?”米迦勒突然开口。
“没几天就好了。”
“究竟几日。”
拉斐尔原本不打算说,但是看米迦勒那刨根问底的样子,才如实回答:“恢复状况好的话两个星期就……”
“最坏的情况是什么。”
“……两个月到半年。”
“哦。”
这反应大约没有拉斐尔想象中的可怕,祂松了口气,就去照顾其他人的伤势了。祂的孪生子加百列的情况比主人糟了不止一点半点。
我可不能放下心,或许拉斐尔没有注意到米迦勒在做什么,但是我清楚。祂趁着感知主人灵体情况的间隙,把光元素附存在了灵体各处,主人醒来后肯定无法察觉到,光是无处不在的,这些微量的光元素附在灵体上根本不会引起主人的注意。
而且,祂切断了我与主人间的联系,却也没打算将我收归囊中。
我是无主之物了。
我不知道祂想做什么,只能确定祂不会害主人……现在是前主人了。
在主人醒来前这段时间,祂总是坐在床边,或是抱住主人,祂没有多的动作,我看不出祂是否有什么想法,我只记得璀璨的泪顺着祂的脸庞滑下,在落在地上前化作夺目的红宝石,又在触及地面或衣物时又化作普通的泪滴。
祂在为主人哭。
这是我第一次见天使哭。原来天使哭时眼泪会化作宝石。
祂还会在主人耳边嘀咕什么,我听不清祂说了什么,这声音和祂平日不一样。
米迦勒没有离开过主人半步,直到主人醒前的两个小时,祂叫来了拉斐尔,说祂要回亚拉帕,让祂照应一下主人,如果祂没有时间,就叫拉结尔来,或是亚纳尔,亚兹拉尔,随便是谁,和祂关系好的,随便叫一个过来。
祂又看了主人一眼。杜墨说,祂喜欢主人。
我的字典里没有喜欢这个词,我不理解它说的话,我只知道祂为主人哭过,祂是第一个。
祂离开后两小时主人就醒过来了,大约是通过附着在主人身上的光元素了解到了。
米迦勒诞生于最光辉最温暖的光元素中,祂在哪,最纯粹的光就会向哪边聚集。我大约知道祂为什么在知道主人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时还要在祂醒之前离开了。
祂不想被主人知道祂一直待在这。
祂在哪,光就会去哪。留有一定的时间让光元素消散,从而不背察觉。祂在这个地方待了六十多日,两个小时虽然不能让空气中的光元素浓度降为正常值,但也只比正常值高一点而已。
这点光元素不会引起主人注意的。
“祂来过了吗?”
“祂?”
“……没什么。”主人撑着虚弱的身子,问,“我晕了多久。”
之后都是些询问这些日的问题。主人可能太虚弱了,没有察觉到我与祂的联系已经被那个天使切断了。主人很虚弱,还能感觉到光。
我听杜墨说,主人之后去了塔尔塔罗斯,去看那几个被囚禁的反叛军首领,帮祂们达成一些心愿。
杜墨还说,那个叫贝利尔的反叛天使最奇怪,祂只要那把碎刀,一片也不能少。相比起来,可能我们的主人更奇怪,祂真的去战场上寻那把碎刀的残骸。
主人醒来后就再也没有碰过我,可能是被我的力量反噬导致后遗症了。祂会看我几眼,但是不会碰我。
审判日的时候,主人什么武器都没有带,连杜墨都没有带。
杜墨说,祂可能再也不想碰我们这样的杀器了——不,祂本来就从未想过碰我们这些杀器,祂宁可我们是一堆装饰品。
也是审判日的时候,米迦勒来了,祂看见陈列在一边的我们,冷淡的双瞳中忽然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我只能看到黑与白,米迦勒虽然诞生于光,但是祂在我眼中就是黑色的,祂的头发,祂的眼睛,全都是黑色的,祂那白色的六翼与祂显得格格不入,就像是撕裂了极为和谐美丽的东西。
是怜惜和心疼。杜墨说。
“白痴……什么都不带用什么保护自己。”
这时候,其他天君都在为了审判而准备,祂怎么有空来这?
祂是来把我拿走的。
米迦勒大约算我的第二个主人,但是祂和主人不一样,祂完全没有打算用我,不像对祂的奥林科帕斯塔一样,那是祂的佩剑,而我像一个装饰品。所以我从来不叫祂主人。奥林科帕斯塔倒是把好剑,就是有时候会和我讲它的情史。
说杜墨多好看。又说它的主人有多怂,祂稍微努努力,怎么可能追不到杜墨的主人,害得它见不了杜墨几面。知道我与杜墨待在一块,总是问我杜墨喜欢什么。有时候我嫌它过于吵。杜墨的好大概就是从来不讲和自己有关的事吧,我从来没听过它说起奥林科帕斯塔。客观对我更重要。
我被米迦勒放在窗台上,能看见天国的天,是金色的,在我看来是白色的。
祂绝对是这个天国最无趣的人之一。奥林科帕斯塔如此说。祂所有的行动都能精确到秒。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祂在圣战时没有叛变真是难得,祂的生活简直枯燥无味到了极致。祂心中只有一个位置,全部给了天国。
天国之外,只有见到拉贵尔的时候祂的神情才有所变化。奥林科帕斯塔不止一次抱怨过这件事。
“祂和别人跳舞,两支,祂都没和我跳过舞。”
这可是……真难得,祂平常可没有什么表情变化。这是……
吃醋了。让祂不邀请拉贵尔跳舞,祂邀请别人去了。
真是件稀奇的事。主人在宴会上总是坐在一边,见见其他天君,从不做什么事,也经常早早退场。
“祂有好好对自己吗?祂总是在乎其他人。”
主人确实不怎么会好好对自己,祂身边缺一个人督促祂做一些事。
然后祂就接着说,说一些我没见过的事。
天国有一种说法,如果有什么不敢对本人说的,就对祂的影子说。
祂可能把我当成主人的影子了。
“真羡慕你,你陪在祂身边六十六亿年了,我见祂的时间加在一块都没有一年。”
米迦勒除了神下命令以外不会离开亚拉帕。大约这就是祂无法去看主人的原因。
“祂今天和我说,我可以随意离开亚拉帕。”
祂笑了。祂真该让主人看看祂的笑容。
突然从某一天开始,米迦勒变得比以前开心了。
祂为什么那么高兴?
神带着祂们去混沌中造了大地,祂连着七天都见到拉贵尔了,你说呢?
“人界的夜是祂造的,很漂亮,好像祂的眼睛,但没有祂的眼睛蓝。”
“祂的眼睛真的很漂亮,宝石和祂比起来一文不值。”
“祂喜欢人界的晚上,说这样大家就可以休息了——可祂自己不休息。”
从那一天开始,米迦勒就总是会看着天国的天边,金色的天。祂或许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亮色变成暗色,再把只给人界的星星也都挂上去。
“祂又替其他人求情,祂该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创世后的事比元初后多得多,人类明明没有什么力量,却让天国为了他们变得忙碌了起来。
“看着祂的背影我就想抱住祂……只是想想。”
“祂不喜欢别人越界,我不想做祂讨厌的事。”
我知道祂的六翼为什么是白色的了。
“祂总是看着天国。”
“祂会喜欢花吧。”
米迦勒这么说着,接着祂就开始养花。开一朵就说不好看,这不如主人,那也不如主人。祂一定是想把花送给主人,但是祂一朵也没送出去。
又有一天——这中间的日子绝对不算长,连一天纪都没有满。米迦勒拿回了一件黑色的袍子,那是主人的。再之后,六个创纪多的时间里,祂经常往返与锡布和亚拉帕,可是我再也没有听见过一件与主人有关的事。
这六个创纪间,大地上的一切都重置了,天国也有了日头有了月盘,有了夜幕和它之上的星辰。奥林科帕斯塔说,现在开始是新的历法了。
奥林科帕斯塔突然有一天问我,它的主人怎么向拉贵尔索要三个约定。
三个约定?
是啊,祂黏着拉贵尔在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没印象。
我想了想,那天米迦勒好像确实没带奥林科帕斯塔,沾了太多血的杀器,需要除腥。
……
“米迦勒,别下杀手。”
“你护着祂们做什么。”米迦勒显得有些不耐烦,还有些生气。现在想想,祂现在的性子和当初相比确实柔和了不少。可能原本就是这样,但从没有表现的机会。
“祂们的生死应当交由审判决定,米迦勒。”
“你不愿审判祂们,我替你。”祂下意识想去拿腰间的佩剑,捞了个空,便攥紧了拳头。
米迦勒站在门口,主人又叫住了祂,急忙又抛出一句话:“审判结束后我答应你三个要求,只要是我能力范围内能做到的。”
“我去不了锡布,我只能待在亚拉帕。”
“米迦勒。”主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祂答应,一时哑了口。
没等主人说什么,祂回了头:“我答应你。记住你说的话。”
不知道米迦勒向主人提了哪三个要求。
嘛……反正我已经是无主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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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撒拉弗,基路伯,伊西姆,玛拉基,耶洛因,哈希姆,埃利姆,守望者:天使阶级的名称,一共十类,通过各自的灵魂宝石判断隶属哪一类,不同阶级有不同的任务,也居住在不同的重天。设定会在正篇讲清楚,还没修完。
[2]后半段被分割的每句话是不同的时间段
[3]桑基奥记不下各类修辞词,因为不够客观,所以它说的米迦勒的话,修辞的部分都是被它精简了的,原话的描述丰富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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