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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I】静默

WARNING:时间线是堕落的守望者那篇里以诺到塔尔塔罗斯时,拉斐尔与梅塔特隆最后一次见面,晚上没脑子,我也忘记我在写什么了【


沉寂的塔尔塔罗斯,从下至上共九层,本是关罚混沌中试图侵略天国的邪灵,那是不成形、不得恩、不受眷的不能称之为灵的雾团,越是混沌之地便越是强大,神便命其友造起能够囚禁这般邪灵之处,于是祂与水的天君拉斐尔在祂所制裁的第二重天拉奇亚的中央搭建起了如今的牢狱。天国唯一的监牢,也是建造地狱时的蓝本。


邪灵畏惧天国的光辉,畏惧塔尔塔罗斯的惩戒,畏惧世间一且永生的神。


它们或退回混沌之地,离这辉煌之地远远地,远到不会被任何一丝光亮灼伤——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神圣的、大能的雅赫维庇护着祂所居住的城,祂所居住的天,祂所创造的灵。


在雅赫维沉眠之时,祂手下的七位天君将祂们所视之处可见之邪灵投进了光也不愿透过的塔尔塔罗斯,等候祂们永恒的父降下审判。


混沌渐渐平息,邪灵不再作祟,都如天国一样获得秩序。


直到那场圣战爆发。塔尔塔罗斯又成了关押叛军的牢笼,祂们违反了律法,背离了神的道路。


真是不可理喻。


拉斐尔永远不希望自己管辖下的塔尔塔罗斯变成天使的、祂那些兄弟们的囚地。天使,祂们当是纯粹的,永不判离的,这是自然的,因祂们信祂们伟大的父的道,行祂们圣洁的父的义。可祂们竟然如邪灵般被祂们投入灼烧灵体的监牢,回荡无数邪灵哀嚎的深渊。


撒旦,路西法,贝利尔,别西卜,玛门,阿斯蒙蒂斯,利维坦…还有……梅塔特隆。祂被关押在最高的第九层,这是连那七位反叛的首领都没有的待遇——祂们违背了律法,向自己的同胞拔出了剑,但祂们并非反叛天国,但是梅塔特隆却想着弑神。


祂究竟在想什么。


在梅塔特隆被扔进祂从未开启的第九层时后,无数个夜里祂缩在自己的臂弯中,因为用力而苍白的指尖抓乱了自己金色的卷发,一遍又一遍问着自己这个问题。


祂怎能去违背父甚至意图杀害沉眠的父?父将一切美好的东西都赐予了祂们,这本不是应该给予仆人的恩赐,父却毫无吝啬地将荣耀宝座下的一切都赋予祂们。如果不是拉贵尔在圣殿前截住了那支自杀小队,祂们的父必然要受一次大创,那祂所受的惩戒就远远不是永久地囚禁这么简单了。


祂是知道答案的。


祂知道梅塔特隆为什么要这么做。


自己是天君,凌驾于赫耶斯之上,凌驾于所有天使之上,而祂只是传信与指引的玛拉基,祂们是无法立契的,祂们的关系不被承认也不被祝福,因为神已经决定过谁是谁的归属,违反了归属安排的祂们只能暗地里小心地、不经意地维系着这么一段关系。


拉斐尔曾经是不后悔的,祂可串通过自己的好友只为了气祂吃醋,直到现在祂还记得梅塔特隆耍脾气的样子。可是祂现在后悔了,如果祂开启的这段爱恋,只是将所爱的人推向了罪途,祂宁可自己从未表露过心意。天国是如此之大,大到管辖着各自重天的天君,拥有着所有天使崇拜的光辉的天君,也无法见过所有的天使。祂们能认得自己的副手,自己的下属,自己所管辖的阶级。


梅塔特隆是玛拉基,而祂所管辖的是守望者,如果不是这份爱恋,祂们根本不会相交。


祂当时真不该听拉结尔的话,应当听拉贵尔的,尽管祂的话实在是不中听。


当加百列发现仍旧清醒未眠的祂时,祂只是摇头,一言不发。


祂不敢去见梅塔特隆,祂爱过祂,甚至直到现在仍然保有爱恋,可这又有什么用?祂们不可能了,那仅存的一丝的未来已经亲手被梅塔特隆烧毁了。


可是祂居然在狱中自残。祂可太清楚拉斐尔的行事风格了,祂知道这么做一定能逼自己去见祂,因为其他人救不了祂,而拉斐尔也不会允许任何灵,尤其是祂,死在塔尔塔罗斯中。


这没有用!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了!


祂每次都想这么对梅塔特隆说,但是从未说出口。替祂治好伤,或许说上一句,或许一句都不说,便匆匆离开。祂没有时间浪费在这里,拉奇亚还需要祂,天国还需要祂,大地还需要祂。


“呀,水君大人,今日是哪阵风把您给带来了?”


梅塔特隆仰着头,抵着粗糙不堪的泥板墙侧过半身,透过铁栏杆,看向拉斐尔。


那是祂的爱人。


不,已经不是祂的了。梅塔特隆是知道这一点的。


不,这是错的,就是祂的。祂依然要这样反驳,尽管拉斐尔再也不会回答祂的任何一个问题,无论是真心诚意的还是顺言调侃的。


今日也是一样,祂只是站在那,背着手,一言不发,独属于祂的光辉驱散了纯黑的第九层的阴霾。梅塔特隆可爱死那般光辉了,尤其是祂发现自己能够透过光辉看到祂的容颜的时候。天君的光辉如此之大,大到其他的天使都不敢抬头看祂们的脸。但是祂不一样,祂能触碰祂的发,能亲吻祂的嘴唇,祂们本能是简单而幸福的一对。


全部被立契毁了,被祂自己亲手毁了。


祂刻意这样叫祂:“水君大人——”


祂抬起自己被捆缚的手摆出饶有兴趣的样子向拉斐尔的方向倾出身子,称不上皮肤的组织已经无法掩盖住白森森的骨,金色的血管紧紧贴在它们唯一能够依附的白骨,脆弱地随时会喷洒出其中流淌的生命之水。骨手握着栏杆,被锤炼了万次的铁无情地灼烧、蒸发着祂的骨,祂的血。


祂不在乎这些,让祂再好好看看朝思暮想之人。


被祂这么一叫,拉斐尔后退了一步,既没有想说什么的意思,也没有想替祂治疗的意思。这些伎俩祂已经看了六十亿年了,但是梅塔特隆依然乐此不疲,这对拉斐尔是有效的,所以祂只能以沉默来应对。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便不会再加深祂的任何罪。


见拉斐尔退后,祂索性躺下,以前梅塔特隆也用这样的视角看过祂,但是祂的膝上是软的,祂的手是暖的,而现在梅塔特隆身边的一切都是冰的。对梅塔特隆而言,祂是唯一能称得上温暖的。


祂或许该好好道歉。梅塔特隆伸出毫无包裹的骨手,忽地想起自己这般样子是如此可怖,笑了笑,收回了手,又伸出另一只还算完整的手,穿过铁栏,刺骨的痛楚让祂的笑容凝固,但是祂依然强扯出抽搐的笑容。


祂应该道歉,可是拉斐尔不需要祂的道歉,这得不到祂的原谅。


你不该寻求我的原谅,你当向天国、向父赎罪。


梅塔特隆猜得到拉斐尔听到祂的道歉后会说什么。如果祂这样说,祂就什么也不能说了。祂不想要父的原谅,天国的原谅,只要拉斐尔愿意原谅祂就够了。


死寂的沉默。


梅塔特隆有些不耐烦,祂嫌自己的心脏的声音吵闹,焦黑的骨手摁在胸口,尖锐的指尖划开了皮肤,想要把那喧闹不停的物什剖出。


为什么不和祂说话?


为什么不训斥祂?


祂闭上眼,这寂静简直要扼断祂的喉。


“拉法……”


祂得说些什么,如果再不说的话,祂可能再也没有机会说了。祂想知道拉斐尔今天为何会来,祂总是让拉结尔来,自己如何自残也无法骗到祂那双眼眸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刻。


拉斐尔轻步靠近,祂现在闭着眼当是不会注意到祂的动作。


梅塔特隆的金发还是和祂记忆中一般。祂上一回来此是多久以前?祂忘记了,祂也不愿意去记,祂把整个塔尔塔罗斯都交给拉结尔打理,只要祂不炸了这,随祂高兴。祂若是想来,祂若是想照料梅塔特隆,祂有无数的理由与借口——祂一个也不想用,便是见面这种事都需要编造似有似无的理由,那不见也罢。


那个人类会代替祂的位置,拿走祂的名字。那个被祂单独扔在塔尔塔罗斯的公义之子。等那个人类取走祂的存在后,祂还会和自己记忆里一样吗?


或许自己该对祂说些什么,一些自己曾经一直重复着对祂说的话。拉斐尔抿了抿嘴唇。忽地,祂听到下层传来的锁链振动的声音,仿佛猛扑向猎物的恶兽。


拉斐尔转身返回以诺,那位被拣选的公义之子,的身边。祂得护他的安全,这是祂的工作,容不得私心作祟。


那些话,看来命运并不想让祂再说出口,就像祂也没能听见梅塔特隆自说自话的那一段坦白,也没能看见祂睁开眼时望见空荡荡的阴森过道后失魂落魄的双瞳。若是拉斐尔看见了这些,或许一切并非不可能。但是命运裁定了:


祂们已经没有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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